2018.10.09
【說教】看見讚美的力量
七月初,和一群孩子「愛智之旅」到布拉格與德勒斯登。第三天,幾個老師閒聊時談到,有兩個孩子獨來獨往的有些孤單。 致甫帶的一個國中男生不太跟人交談,不敢一個人下樓梯,要人陪著上廁所、浴室;珮筠帶的一個國中女生很有能力,但與人格格不入,臉部沒有什麼表情,看起來不大開心。
七月初,和一群孩子「愛智之旅」到布拉格與德勒斯登。第三天,幾個老師閒聊時談到,有兩個孩子獨來獨往的有些孤單。 致甫帶的一個國中男生不太跟人交談,不敢一個人下樓梯,要人陪著上廁所、浴室;珮筠帶的一個國中女生很有能力,但與人格格不入,臉部沒有什麼表情,看起來不大開心。
如何改變犯罪行為?怎麼樣的方式有效?想要回答這個問題其實並不容易,平心而論,有系統性的輔導或心理治療反而很難在台灣的犯罪矯正系統中生根茁壯,一變再變的刑事政策,加上矯正機關濃厚的人治色彩及官場文化,很容易就讓原本良善的美意一到執行面就走了樣…
今年法務部長邱太三上任第五天就提到未來對獄政改革的藍圖,其中包括假釋或即將出獄者提早半年或一年,白天外出工作,晚上再回監所,以期早日讓收容人適應社會。
「報告主管!」舍房裡的收容人叫住了我,我半蹲在房前,從瞻視孔向燈光昏暗的房內看去,問:「幹嘛?」 他摀著臉邊打噴嚏邊說:「我要拿我的感冒備藥。」 我問:「你幾號?」 他答:「XXXX」 「你等等。」我回完話就向舍房角落的藥櫃子走去,我打開它,上面一格一格分別放著週休二日早中晚睡前的處方藥,我拿出最底下有個寫了「備藥」的盒子,花了不少時間才從幾十包的藥中找到他的號碼。
「Give me five!」我坐在南部一所重度障礙者托育中心裡,身邊的二十歲大女孩,伸出手來,笑開了嘴對我說。我也伸出手,見她一掌揮來,又快又急,不由得略略往後縮。
我曾因一所特教學校發生的性侵案而接觸一位律師,那時他將原本的坐姿前傾,話語中有著難過與疑惑,對這些學生們的遭遇,他說:「學校心態有點像是把學生關起來養大,好像是在養寵物或什麼,時間到了,畢業就好。至於學生學了甚麼,有沒發展,他們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