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5.23
【TIDF日日談】華語獨立紀錄片──醜陋的國家相簿
智利紀錄片導演Patricio Guzmán曾說:「一個沒有紀錄片的國家,就好像一個沒有家庭相簿的家庭。」然而真的每部紀錄片都是如此嗎?紀錄片《大路朝天》的中國導演張贊波認為,相簿裡保存的肯定都是好的一面,但有些紀錄片卻是專門往國家深層醜陋那端去挖。
智利紀錄片導演Patricio Guzmán曾說:「一個沒有紀錄片的國家,就好像一個沒有家庭相簿的家庭。」然而真的每部紀錄片都是如此嗎?紀錄片《大路朝天》的中國導演張贊波認為,相簿裡保存的肯定都是好的一面,但有些紀錄片卻是專門往國家深層醜陋那端去挖。
「製造戰爭與攝製照片是兩種相疊合的行為。」從開始接觸非洲大陸後,蘇珊.桑塔格的批判是否一直存留在雨貝.梭裴的心底?否則,如何解釋他對悲劇源頭的執著追溯,除了漫漫長年深入地理,雨貝必須耗費數年打造一架輕飛機,從法國自駕到非洲,且將它命名爲「人造衛星」。
對於許多1990後出生的人來說,綠色小組是個相當陌生的組織,沒有聽過更別說是接觸過他們的作品,然而綠色小組卻是替台灣記錄了80年代末期民主化抗爭運動的過程的重要組織。
「只有建立檔案和脈絡化的理解,才能避免綠色小組被破碎、斷裂地去觀看,而只能看到它抗爭的一面,卻看不見背後的邏輯思想。」
我們時常比較並評價說,南韓是個比台灣還保守的社會,但不代表台灣未經歷過南韓的現在。承襲儒家文化的思維,這裡仍看重尊卑、倫理、家庭價值與對傳統生活型態的堅持。
亞洲競賽片初選時,有一部中國紀錄片讓我印象深刻,故事描述一個能預知生死的人,如何藉著這個能力,掌握村落權勢,同時鑽巧牟利。結局也很戲劇性,他料人生死,卻度不過自己的死劫。同樣以超自然、為人解決困惑之人為主角,初看《額日登的遠行》這部談蒙古薩滿的紀錄片時,總感敘事平淡,衝突與戲劇性皆無,說不上來有什麼特別。但看完後,惆悵感揮之不去,傷感竟然沈澱發酵,說不出來的餘味萌生心頭。